厲山禾天亮後就離開了,他有行程要飛,簡詩萱睡醒後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他留下的字條。蒼勁有力的字體猶如他的人。“一切等我回來再談。”簡詩萱捏著那張紙反覆看了好幾遍,也不知道,這算是怎麼個態度。她想給他打個電話。後來想起來,他習慣飛的時候把手機關機。